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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自在的天窗
发布时间:2014-12-28    已阅读 1079
 
    打开自在天窗,透些健康空气,强身益体,洗目醒脑,对活于当下的芸芸众生而言,好处自不待言。这“众生”里 ,得益更多的应该算那些以笔墨为生的文人们。然而,简单却不乏厚重的道理,在今天似有难以为继之虞。“自在”的好处被多人忽视,选择“不自在”,业已成为那些聪明其表愚蠢其内的“智”者的荒诞选择。曾有过的荒诞历史,给了不少国人以荒诞的做人处事经验:要么狐假虎威,在错觉中膨胀私心贪欲:要么亦步亦趋,在被动中逐潮追浪渐失自我。从古到今,被记入美术史的优者,多取“自在”为行事准则:自在天空,自在精神,自在心态,自在方式——这一切的共同发力,“自在”而有价值的作品的源源产出,当有着十分合理的因果关系。在我所熟悉的水墨艺术家中 ,能活得自在画得自在者其数寥寥。刘樸先生,是我以为少有的将“自在”玩得很惬意的我的挚友之一。我曾多次与其探讨,在不甚清明的尘世中,如何能潇洒人生,提高生存质量,在并不丰厚的个体存在时光中,将价值的创造与“自在”的意境有效融合?说来似轻松畅快,但要以身以心试“法”,的确非一日之功一时之快。

    以自在为精神目标的刘樸先生,也是以水墨方式在国内外赢得许多鲜花与掌声的艺术家。之所以能比同道们在艺术的远征中走得更远,乃得益严于自律的责任心、深厚的学术历练、良好的文化及道德修养。他更像一位紧锁于书库、内修与心练都颇为执着的学究,而不大像似已成定势的所谓张扬跋扈一惊一乍的艺术家模式。正是这种似不大合群的有些当代文人隐士意味的个人风格,才使得他为人处事上散淡平和,在艺术实验中自由潇洒随心所欲。和不少从事水墨研究的艺术家相似,卷轴画品种,是他付诸努力也心得颇丰的实验对象。但他又和许多艺术家不相似,在进行卷轴画的各种实验的同时,他也不忘在扇画方面投入精力,并收获颇丰。他曾在前些年由于种种原因频频往返于澳中两地,时间的零碎和旅行对携带大画的限制,客观上促使他在扇画方面关注较多,但也旁敲侧击的促进了对大画的认识,这种在不同文化语境间的穿梭、吸纳和渗透的必然,带来语言方式上的变化也是必然的。其实,不管“必然”出自何因,都与艺术的本原有关。原因并不复杂,进入优秀行列的艺术家,由于何种原因取舍何种路径,选择何种语言寻找何种方式,皆把玩于他们的股掌之间。说得过分点,艺术不需要理由,艺术家如何做同样不需要理由。

    任何一位旁观者抑或好事者,都可能会有各种方式和各种理由去阅读或贴近艺术家及他们的作品。我也曾试图将刘樸的作品与传统水墨样式进行思想与形式的比较,结果发现难度很大。水墨样式以及围绕其生成的技法程式和理论程式,是一种人人有权享用的公共资源。但是,对于这种资源的“享用”,却有着与使用者的时代背景对应的强制要求,以及对使用者的文化储备的很高的量度要求。这些要求,事实上也将不合“标准”的质差者、懒惰者、投机者无情地拒之优秀门外。正是基于上述原因,我们才会感到将唐人的思想感受与当下人的思想感受强行并置的文化粗暴,用前人语言不加改造地表达今人理想的精神荒唐。从古到今,人们都在倡导“与时俱进”,作为进化理论和社会发展理论,他从来都未曾过时并不断地发生着作用。今天的作品只能说今天的事,今天的读者也只能首先拜读当下的作品。任何艺术状态和艺术家及他们的作品,都不可能脱离与之密切关联的历史及社会背景,每一既成的艺术现象,也只能放回到其对应的历史场景中研究。由此而论,刘樸的艺术作品,他的更多的可能性发生在当下,对他的艺术现象的研究,也就不可能与当代脱节。

    不管是古人还是今人,阅读作品方式并未有本质差异。研究的前提是阅读,阅读的前提是会读,会读的前提是知识的储藏和文化的准备。我在试着阅读刘樸的作品,并大致总结四种趣向。其一,繁中取简,简中寓繁。高山深壑、幽谷密林、苍茫巨野、细景微观,皆被浓缩于心中笔端纸面,皆被融入大象无形,幻化无形有形。此做法看似“极简”,但对作者的修养内功要求甚高,非常人可为。我们从其《锦官城外》、《金风过处》、《四时烟雨半山云》等作品中,不难看到上述特点。其作品中,大到顽石苍松擦笔到墨到,小至细节点景皆随意随心而生。这种对画面整体气势与微妙细部的把握,既可见非一日而成之功力堆积,也可见对当代艺术精神的领悟意会。这些视觉特征另可在《锦官城外柏森森》、《松声》等作品中发现。其二,大意取势,人起人落。由“简”的极端,转向“繁”的极端。这其中要解决大而不空不杂,繁而不堵不乱之问题,风险尤大。从作品《蜀山雄秀》、《龙门山神韵图》、《秋山叠嶂》、《家山当秋》、《三峡青岗岭》等作品中,能充分感受到作者在掌控诸多问题中的自在自如,在处理画面的结构关系和层次关系,以及再强调表现意味的视觉效果方面,均有着很强的个人经验和很深的文化底韵。其三,新古典主义倾向中的“迁想妙得”。前文所述古人作品与当代历史背景的不可开拆关系,限定了其作品与当下图示的生硬比对可能。但并不排除古代精神的挪用、古代意趣的延伸、古代方法论的追忆研讨之可能。作品《登高》、《西山秋雨图》、《灵山客至图》,似已给予了解释疑惑的种种迹象。我们今天面临着抛弃传统有切肤之痛、复制传统有偷窃之耻的两难困境,灾鱼与熊掌可能都失去的尴尬中,在被水墨“制度”捆得失语、失睹、失乐的迷茫中,在人心浮躁追名逐利的混浊私欲中,人们的生活方式被社会进步的拉动都已“现代”,但精神状态却似在不古不今不上不下的漩涡中沉浮。有人,惊呼当代“病人”太多,也许不是危言耸听。看来,在上述困境中,刘樸显然活得十分智慧快乐。其四,人性复位于“野生”状态。从《书痴》、《夏梦》、《长干行诗意》、《春日游》等作品中,我们读到了被还原的人格力量在原生态的气场里涌动;我们看见了在人的虚似伟大背后原来还剩一片不大的桑园;我们听到了被压抑变形扭曲的人性精神在松风之际发出的阵阵呓语快感。于是我们惊叹:原来可以如此自在快乐地活着!为了自在,原来可以找到潇洒的如此诸多理由!“自在”在哪里?这个答案,刘樸肯定已经找到。


作者: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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